回到小木屋,一眼看上去倒不算亂,本來也沒多少東西。
不一會兒,謝晚意和簪雪清秋就從地窖上來了。
“一兩銀子都沒少。”謝晚意自己都不信,但的確都在,“腳印一直到地道中間才折返。”
“應該是聽到小安回來的動靜,趁小安跑去通知我們的時候走的。”
謝晚意還是有些不確定,和簪雪對視一眼,“什麽都沒少。”
宋清和手負身後,高大的身子擋著門外漏進來的寒風,要不是裴世楓突然出現,慶功宴早結束了。
這兩者間有沒有關係?
“堯子烈,立刻讓人把地道填了。”
“我們能從地道埋伏羅刹,羅刹也能通過地道直擊我們心髒。”
此時,謝晚意也冷靜下來,芸香她們也是在羅刹攻過來的時候才知道有地道,之後便入了關,軍營將士更不會泄漏此事。
剩下就是她們幾個了。
謝晚意抬眸,撞上宋清和冷銳的目光,便知他也想到這個問題了。
天色暗了。
念右蘇醒後說的話和小安告訴他們的沒有兩樣,提供不了有價值的線索。
將士們在下頭填土,謝晚意胸口一熱,手邊來了神明的字條。
“南疆巫醫用藥奇特,你的傷可好了?”
謝晚意在經曆被所有人知道身份以及小木屋地窖被發現的意外後,看著神明的字跡,不覺定了心。
好像遮風避雨的並非這間屋子,而是神明遠隔千裏的問候與照顧。
她整個人都在一瞬間柔軟了很多。
宋清和掃了眼上頭的字跡,皺眉,“你受傷了?”
謝晚意道,“沒有。可能是之前幫將士包紮,手上的血沾在了紙上。”
說完也不等宋清和反應,又道,“簪雪,幫我研墨。”
宋清和看著她提筆沾墨,有點好奇寫了什麽。但又不好探出身子去看,隻有些煩躁了看著地窖裏填土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