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驤子生平最為在意的就是有人說他少了男人的某些東西,周宣當麵的諷刺,讓他險些當場翻臉。
“周大人,此事怕是不妥,耽誤了平西侯的救治,咱家可是要如實奏明陛下的!”
“你是不是忘了,平西侯生病的消息,可是我先測算出來的,本官掐指一算,就知平西侯會安然無恙,用不著你提醒!”
周宣沒給毛驤一點好臉色,這可把毛驤氣壞了。
現在他可不僅僅是總管太監,皇上身邊的人,更是兼任著錦衣衛都指揮使,連在場的燕王和世子們都得給他幾分麵子,周宣居然毫不留情,簡直沒把他放在眼裏。
“你們幾個聽好了,雖說我現在不是指揮使,但你們都是我一手帶起來的,這一路上必須聽我師父的話,否則回來之後,我不會放過你們。”
就在毛驤要拿出指揮使的威風和周宣一較高下的時候,二虎從院子裏走出來,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對隨行的幾個錦衣衛交代起來。
錦衣衛是天子親軍,本身對讓一個太監當指揮使就非常反感,何況二虎是他們的老上司,於是幾個錦衣衛當即拱手道:“卑下尊令。”
毛驤頓時不爽起來,二虎不過是個前任,說話都比自己管用,心理更加不平衡了。
“毛指揮使,上馬吧。”
周宣白了他一眼,翻身上馬,毛驤見眾人都站在周宣這邊,也不好發作,隻好悻悻的跟著上了馬。
“毛指揮使上馬的姿態真是優雅,是不是少了那兩個東西,不怕硌著,所以特別輕盈?”
周宣貌似好奇的問道,引得眾人險些笑出了聲。
毛驤擺出一張死人臉,裝作沒聽到,因為這個話題會讓他感到自卑。
一行人啟程,很快出了京城,沿著官道往西南方向前行。
“師父,這農田長勢喜人呀。”
朱高熾看著道路兩側的農田,頗為欣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