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樣,不過瑾年,其實我一直拿你當朋友,我們就這樣一直做朋友好不好?”
尤蕪很怕薄宴臣吃醋,他的醋勁一上來,沒準又把她抱回房間裏,她可不想白日**,太羞恥了。
薄宴臣聽到這話還挺滿意的,自己老婆果斷拒絕了祁瑾年,以後她隻是他一個人的。
他剝了隻蝦送到尤蕪嘴邊,“張嘴!”
他故意發出一點聲音來,讓祁瑾年聽到。
尤蕪張開嘴吃了蝦,捂著電話的對話口提醒,“你別故意做這種幼稚的事情!”
“阿蕪,你身邊有人?”
“家裏傭人,給我剝蝦呢,先不跟你說了,晚點大師兄如果還在的話咱們一起吃個晚飯吧。”
“你這話等於沒說,你大師兄今兒個一早就去了百芝堂,買完東西就走了,阿蕪不能隻約我一個嗎?”
薄宴臣又作妖,他捏了一把尤蕪的隔壁,告訴尤蕪他生氣了。
“晚些再說吧,先掛了!”
掛掉電話,尤蕪的眼神就變得很嚴肅,她看著薄宴臣,質問,“薄宴臣,你很幼稚唉,我和瑾年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三師父的兒子,初來京市,我多照顧他一些也是應該的,你別什麽醋都吃,行嗎?”
“知道啦,那一會兒我陪你一起過去,這幾天我好歹和他在一個屋子裏住著,他來我的地盤,我更應該盡地主之誼,你說呢?”
“我看行!”
午餐後,兩人便一起出了門,張媽瞧著許久未見的一幕,比他們本人還激動興奮,立刻拍背影發給明樺。
“夫人,喜報,先生太太出門約會了。”
老宅,明樺發出了土撥鼠叫聲,老爺子連同薄言禮都知道了這個消息。
薄言禮已經在公司一段時間,雖然他一直很低調,可之前上過新聞,所有人都知道他隻是薄家的私生子,所以公司的人都冷眼對他,而他還要當沒事發生一樣去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