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季司川沒反駁我,說喬然怎麽怎麽好。
而是正麵地回答了我。
“如果,你查出來,七年前就是她算計了你,度假村的摔倒也是她自己故意的,以及這次推動輿論針對我……”
“林微微……”
我自嘲一笑,更是在心底嘲諷,道:“你自己查吧,反正我說什麽都是狡辯。”
下次,再也不說了。
待離婚之後,也再無交集,沒機會說了吧。
季司川麵色一僵,隨即很不自然的道:“我會查清楚的。”
我也扯了扯嘴角,他查一回事,相不相信真相又是另一回事。
因為有關喬然,他總是忽略了所有真相,還會自我麻痹和催眠。
他對喬然,足夠純愛了,是純愛無敵了。
“好了,我先進去了,你也好好養傷吧。”我道,扶住院長媽媽的往孤兒院裏麵走。
大門關上時,他還站在那裏。
他正低著頭,像是在思考,思考喬然真的做了什麽?還是思考我又在找什麽借口?
進到孤兒院的院子裏,院長媽媽停下腳步,心疼地伸手要摸我的臉,眼眶更是噙滿了淚水地道:“對不起,是不是很疼。”
我搖著頭,院長媽媽很不容易,這二十多年,她一個人,艱難的支撐著孤兒院。
她有時候的那些心計和算計,也是為了撐住這孤兒院必須要做的。
但今天,她賭季司川對我的在乎,她就不怕賭錯了嗎?
可我沒敢問。
“微微啊,你怎麽想過普通的日子那麽艱難呢?我有時候希望你是大戶人家丟失的小孩子,那樣,你這艱難的日子才會逆襲,才能自己主宰。”院長媽媽啞著聲音道。
我繃不住了,眼淚又湧了出來,伸手抱住院長媽媽。
我已經不敢去想,我是什麽大戶人家的孩子了。
我現在隻願,院長媽媽,孤兒院,都不要因為我,出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