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顧令璟忙攔住忠義伯夫人,沉聲開口:“母親!謝昭女扮男裝是迫不得已,她假作男子都尚且被謝沅死死壓住,飽受欺淩而無力反抗,若自幼都以女子身份示人,更不知要受多少苦,或許這輩子就被磋磨過去了,她怎能不為自己打算?
我與她……更是兩情相悅,沒有勾引之說,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
“璟哥兒!”忠義伯夫人目眥欲裂,手下掐住謝昭的力道也更重了三分。
幾乎是瞬間,謝昭**在外的手臂就被她掐得出了血。
後者似乎這才被掐回了神,輕叫一聲。
顧令璟心疼不已,忙拂開忠義伯夫人的手。
光祿寺卿看著他,諷道:“你若真心疼她,就該勸她致仕,改頭換麵入你後院,將她護在羽翼之下,而不是任她胡來,擾亂朝堂,犯下欺君之罪!”
“女子又如何?”顧令璟冷聲開口,“她雖是女子,但能靠才華站在朝堂,力壓你數人黯淡無光,你們這些男子可能做到?怕不是嫉妒她驚才絕豔,這才以女兒身攻擊於她吧!”
聽到這話,謝昭雙手緊緊攥起,手背上青筋畢露。
她下意識看向謝沅,被後者冰冷而沒有一絲情緒的眼神嚇了一跳,慌亂更甚。
若叫謝沅捅出來她是拿了她的文章策論博名……
她被這個可能驚得渾身顫抖。
在場的朝廷命官也被氣到了。
趙禦史怒聲開口:“驚才絕豔未必代表品性上佳!即使她謝昭口中的無知婦人尚且知道廉恥,她卻能做出勾引姐夫白日**、謀奪長姐家產的齷齪之事,我等不嫉妒她驚才絕豔,隻鄙夷她荒**無恥,貪心不足!如此大膽欺君、不安於室之女,不配與我等同站朝堂之上!”
到底是禦史,隻一瞬間就抓住了重點。
縱使顧令璟自己也知道他與謝昭這叫**,即使再用兩情相悅掩飾,卻也改變不了他們對不起謝沅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