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鬼見愁對麵那個跟他年紀相當的人,應該就是吳為子口中的包打聽,百曉生。
“師兄!”
“鬼叔!”
吳為子跟桌上的兩個人打著招呼,兩人應聲扭頭。
“鬼爺。”
“鬼爺。”
謝綏之依照著我的稱呼叫著。
“小柏,你怎麽到這兒來了?”鬼見愁見我過來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我說是吳為子帶我來的,有事想求助百先生。
我向他介紹謝綏之,說這段時間太忙了,還沒來得及到您那邊去,等這兩天忙完,我帶著謝綏之去您那邊拜山頭。
鬼見愁是西陵陰行的老大,外麵來的陰人要在西陵地界上賺錢,必須得先去鬼見愁那邊拜過山頭,知會一聲。
“好說好說,等你忙完了再來。”
“有朋友過來,我自然是再歡迎不過了。”
話畢,鬼見愁借口自己等會兒還有個飯局,離開了百曉生家。
“坐”
百曉生招呼著我們坐下,又給我們倒茶:“來我這兒是想打聽什麽事兒?”
我說我想問問關於金屬材料加工廠老板許明的事兒。
“哦,他啊。”
百曉生點了點頭,似乎是知道許明的事兒。
“都是陰行人,不問你多要。”
“十萬塊。”
百曉生兩根食指交叉成一個十字狀。
十萬塊。
我有些犯難,這可不是個小數。
“您稍等,我去問問。”我對百曉生說道。
我起身走到外麵,撥通了劉春蘭的電話,這個錢得她自己來出。
將我目前懷疑的情況以及許明的事情告知之後,劉春蘭非常幹脆的答應。
我把我的賬號給她發了過去,幾分鍾後錢就到賬了,我一分不差的給百先生轉了過去。
幾秒鍾之後,他收到了短信提示。
“說吧,想知道什麽?”
我問前段時間市裏一個做建材的老板被人分屍了,腦袋像是被人用機器活生生拔下來的,這事兒跟許明許磊兄弟倆有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