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傑宛如一座冷峻的雕像,穩穩地佇立在原地,沒有絲毫躲避的意圖。
他那深邃而銳利的雙眸,猶如寒星般死死地盯著徐文峰,仿佛要將對方的靈魂都看穿。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激烈地碰撞,一時間,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這濃烈的對峙氛圍點燃,似乎都有一種要把對方給生吞活剝了的強烈感覺。
那眼神中的較量,比任何刀劍相交都更為驚心動魄,仿佛一場無聲的戰爭正在悄然上演。
麵對著高傑這般毫不示弱的強硬態度,徐文峰內心的憤怒如洶湧的潮水般不斷翻湧,但他卻一時語塞,竟不知該從何說起。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喉嚨裏像是被什麽東西哽住了一般,隻是那眼神中透露出了一種比純粹的憤怒更為可怕的神情,那是一種夾雜著無奈、不甘與深深的怨恨的複雜神色。
他深知,眼前的高傑並非輕易能夠被嚇倒或屈服之人,自己再多的憤怒宣泄,在這一刻都顯得如此無力。
然而,徐文峰心中也清楚得很,他麵對的可是高傑,這個在他眼中一貫倔強且行事果敢的人。
即便他此刻讓憤怒的火焰在體內肆意燃燒,恐怕也難以改變眼前的局勢,更不會對找回女兒有任何實質性的幫助。
他緊咬著牙關,那用力的程度仿佛要將牙齒咬碎一般,在內心經過一番痛苦的掙紮後,他幹脆隻能選擇放棄了這種毫無意義的情緒宣泄。
因為他明白,這種情緒即便如洶湧的波濤般蔓延至全身,除了讓自己失去理智,陷入更為被動的境地之外,又能給他帶來什麽好處呢?
此時,高傑微微抬起下巴,冷冷的說道。
“該跟你說的我已經說清楚了,不該跟你說的我也毫無保留地說清楚了,你若再苦苦相逼,休要怪我不講情麵。”
他的聲音如同冰刀般劃破這緊張的空氣,冰冷且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