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朝朝清醒後,隻覺得渾身如火爐般滾燙,腦袋昏沉脹痛,仿佛被重石壓著,雙眼酸澀,視線模糊,身體疲軟無力,喉嚨幹澀疼痛。
“好家夥,這是燒得不能再燒了吧。”紀朝朝默默吐槽,原來是燒死的,要是再不喝藥,是不是又要去地府報道了…
正當紀朝朝絕望的考慮自己身後事時,“吱呀”,門開了。
來者一個八九歲的小姑娘,身著深藍色棉布長裙。見紀朝朝醒了,疾步走向床邊,“真是太好了,時朝妹妹,大夫說你隻要醒來了再喝上兩幅藥就沒事了!”惜月欣喜著說道,“來,我先給你喂些水”給茶杯倒上溫水,輕柔扶起紀朝朝,小心喂水。
終於感覺喉嚨沒這麽難受了,紀朝朝艱難的歎了口氣,可任是發不出聲音。
“好妹妹,你好好歇著吧,你的福氣還在後麵呢,我先去給你把藥端來。”說著便起身放下茶杯,關門而去了。
紀朝朝現在腦袋任暈乎乎的,隻覺耳邊嗡嗡的,聽不真切。
待惜月喂完藥、粥好一會兒,紀朝朝才慢慢恢複些精氣神。
頭也不暈了,四肢也好受些了,眼前更是變得清晰了許多,這才細細打量著這個房間,淡青色床幔微微發白,床榻簡陋有歲月痕。房間如大學四人寢般大,牆麵簡刷,地麵鋪板,雖粗糙卻整潔。
像她這樣的床還有三張,分別在她的左麵,對麵,斜對麵,她們應當是去當值了。在每張床的旁邊都有個大木箱子,應該是裝各自的東西。
還沒等紀朝朝再細細觀察,一陣頭疼便又昏了過去。
…
等到紀朝朝再次清醒過來,已經是半個時辰過去了。
“什麽?!我才七歲!從一個如花似玉的小美女變成了如今的小豆芽?”紀朝朝猛的坐起來,簡直離了大譜。
虧了
虧大發了
還是個灑掃丫鬟,月銀250文,像在嘲笑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