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看著屍體跟擺在麵前的鞋子說道。
“王強正值壯年。”
“死者王牡丹身材瘦弱。”
“如果他真的是凶手。”
“大可以抱著或者扛著。”
“但凶手卻是用了最吃力的一種方法。”
“在側麵也能證明王強與這個案子無關。”
一個孤身的女人。
在凶手的哄騙下走到了偏僻的荒郊野外。
並且脫下了所有的衣物.....
與性無關,這更像是......
李玄雙手搭在了解剖台上。
眼眸裏麵倒映著灰白脖頸上的威逼痕。
淡淡的開口說道。
“凶手是個女性!”
接著他繼續說道。
“是卸裝行為。”
周明鄒起眉頭,不解的說道。
“卸裝行為?”
李玄說道。
“是的!”
“凶手的目的是搶劫殺人。”
“卸裝行為的目的是為了控製受害人。”
“想想在荒郊野外。”
“一個女人被脫得一絲不掛。”
“那麽這個人一來已經不敢逃跑。”
“二來不敢呼救。”
“再加上遠離衣物。”
“可以給凶手更多的犯罪空間還有心理保障。”
“而且,凶手可以輕鬆地翻找被害者衣物裏麵的財物。”
“並且在逃跑時。”
“隻需要朝著衣物反方向跑就可以。”
“受害者肯定會第一時間穿衣服。”
“而不是第一時間追趕凶手。”
李玄波瀾不驚的陳述的說著推斷。
整個人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
周明看著李玄,拍了拍他的肩膀。
接過話說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
“這種搶劫方式稱得上是鋌而走險。”
“十分容易暴露自己。”
“但是卻更複雜多變,不確定性太多。”
李玄站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繼續說道。
“凡是采用卸裝行為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