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婉急著要他幫顧泠然出頭，沒在意這個奇怪的稱呼。
“他們這些人欺負然然，然然膽子小不敢說，他們讓然然把桌子上所有的東西吃完才能走。”
“怎麽也得讓他們給然然道個歉吧！”
幾人原本鬆了口氣，聽見趙婉這句話，又緊張起來。
“我們，我們隻是怕她吃不飽飯，關心她一下而已……”
傅枟霆低頭看見桌上堆積如山的食物，笑了笑，讓季樞叫來老板。
“看著他們，都吃完才能走。”
老板在京都也有連鎖店，自然是認識傅枟霆的，忙不迭點頭答應：“您放心，我看著他們！”
幾人愁眉苦臉，早知道不拿那麽多了！這得吃到什麽時候去啊！
“我們走吧。”
三人到了樓下，趙婉家就在附近，拒絕了傅枟霆送一程的提議。
她拉著顧泠然的手，還有些舍不得：“然然，有什麽困難一定跟小姨說，雖然小姨也不富裕，但能幫一定會幫的。”
“我知道了，你的病我會想辦法的。”
趙婉隻當她在開玩笑，順著她說：“好，然然以後考醫學院，我等著。”
上車後，她還能從後視鏡看到趙婉站在原地沒離開。
“你小姨對你挺好的。”
“嗯，我小時候大多都和她待在一起。”
夏家那邊她唯一在意的人就是趙婉。
“剛才那些是你的同學？”
“以前的同學，下周我就要轉到京大附中了。”
季樞想到那些人都穿著高中校服，震驚到：“泠然小姐，你還是個高中生？”
“我還有三個月高考，前幾天剛過完十八歲的生日。”
高中生？精通醫術？
他艱難地把這兩個詞聯係到了一起。
傅枟霆的重點卻在後麵半句。
十八歲，和他差得也不是很多。
“季樞，去濟康之前先去一趟雅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