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羽杵在原地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王妃,您認真的?”
他甚至低頭和那個倒黴催的黑衣人對視了一眼,看到對方驚恐的表情才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雲九傾卻已然沒有耐心再跟他重複方才所言,虎著臉一針紮在那黑衣人的手背上,歪頭看著還沒回神的玄羽,“你家王爺那一槍打飛了,歪的沒邊兒,連一道擦傷都沒給人留下,他之所以摔下來,完全就是被槍聲嚇的。
除了我們幾個,他是唯一一個知道你家王爺這黑曆史的人。
你說,他要是活著回去把這個黑曆史宣揚出去,你家王爺的威名是不是就得大打折扣了?”
玄羽低頭一看,黑衣人身上的確隻有一處傷口,就在腿上,顯而易見,這一槍是雲九傾後麵補的。
而他家王爺若是打中了,那黑衣人身上應該是有兩處槍傷的。
本來謝辭淵第一次開槍,沒打中也不是什麽大事。
可被雲九傾這麽一說,就好像顯得格外的羞人了。
玄羽小心翼翼地去瞅自家王爺的臉色,那邊玄清早已經被謝辭淵一個眼刀逼得跳下馬車,動作麻利的擼起了那黑衣人兩邊的褲腿,一臉苦大仇深又畢恭畢敬道:“王妃請!”
那姿態,活像是在請雲九傾享用什麽東西。
被自己散發的思維惡心到,雲九傾隱晦的yue了一下,雙手左右開弓,兩根銀針就那麽紮到了黑衣人的腿上。
紮完針,雲九傾也不問什麽,就那麽深藏功與名地轉身離開,直奔馬車。
邊走邊悠閑地吩咐玄羽和玄清,“有什麽想問的就問吧,一盞茶之後,他若不開口,直接殺了便是。”
那氣定神閑的模樣讓玄清和玄羽二人不由得一頭霧水,更令那黑衣人每一個毛孔裏都散發出了濃濃的不安。
那黑衣人距離雲九傾也就不到一丈的距離而已,可雲九傾還沒走到馬車前,那黑衣人就覺得自己的脖子已經開始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