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將u盤直接插在手機上播放,因為是外放聲音,所以我也被迫跟著聽了一遍。
等聽完之後,林曦將u盤拔了下來,嘖嘖稱奇,“這戰鬥力,陸清婉這是圖啥啊?圖他有老人味?”
我滿臉的哭笑不得。
“估計還不如顧廷那個有弱精症的吧?說起來,夏夏,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
眼見著林曦越說越離譜,我連忙去捂她的嘴,“好了,你別說了。”
林曦瞧著我麵紅耳赤的模樣,似是覺得更好玩了,忍不住又逗我,“顧廷的時長怎麽樣?不會連廖振華都不如吧?”
“你別胡說!”我佯怒地瞪她。
林曦用手肘搗了搗我的胳膊,一臉八卦道,“你就說你們最後一次,多久啊?”
我的腦海裏不由得浮現出那次在酒宴休息室裏的荒唐瘋狂,那次顧廷的體力簡直強得可怕……
像是要把我整個人都燙化了。
從午後到傍晚,甚至等我醒來時,天已經黑了。
而休息室的房間也被打掃得一塵不染,就連床單都被換了。
還是女傭捧來的衣服,說顧廷公司有事先走了,特意安排了司機送我回家。
對顧廷的細心安排,我滿心歡喜以為這次以後我們的感情會直線升溫,可顧廷當天晚上卻並沒有回家,而是陪著朋友喝了一晚的酒。
之後對我照舊是不冷不淡。
仿佛那一場酣暢淋漓的水乳交融就是大夢一場……
而如今夢也該醒了。
似是見我表情有些惆悵,林曦撇了撇嘴,沒再追問,而是小聲地吐槽了一句,“也不知道你當初怎麽就瞎了眼喜歡顧廷……”
“可能是被迷了眼吧?”
在那個陽光燦爛,卻窘迫絕望的午後,是顧廷的一件校服護住了那時的我可憐的自尊心。
可就是他再隨意不過的善意,卻走進了我的心裏。
我其實也想過,少年時明明是那般溫暖善良的人,怎麽長大後反而沒了那時的溫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