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
年勇木材廠。
鄭德貴灰頭土臉的下了車。
沒理會廠子裏的工人,直接進了辦公室。
手下吳剛拿著換洗的衣服,在門口躊躇了好半天,才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老大,你換身衣服吧!”
聞言,鄭德貴吐出一口煙霧,用眼神示意他將衣服放在沙發上。
吳剛提心吊膽的走了過去。
還沒等把衣服放下,鄭德貴突然抄起桌上的煙灰缸,照著他腦袋就狠狠的來了一下。
砰!
吳剛應聲倒地。
血流如注。
“老……老大!”
“這事兒不怪我啊!”
“是李嘉賜,他給咱設套!”
“兄弟們防不勝防!”
吳剛一邊說著,一邊捂著冒血的腦瓜子,連連往後爬去。
他早就料到會有這麽一出。
鄭德貴因為北棒國那兩軍閥的事兒被關了整整一周。
憋了一周的火。
出來之後肯定會找人發泄。
那作為鄭德貴唯一信得過的手下,吳剛當仁不讓就是這個大冤種。
最關鍵的是,這次的行動吳剛並沒有直接參與。
沒有在金愛玲麵前露過臉。
鄭德貴雖說讓他留下廠子裏照應。
但心裏肯定是不平衡的。
鄭德貴提著拳頭,一步步走近。
“特喵的!”
“老子在看守所整整關了七天!七天啊!”
“你知道這七天老子是怎麽過的嗎?”
看守所的夜又冷又凍。
鄭德貴待在裏麵都要玉玉了。
隻見吳剛跪在地上,緊張兮兮的說道:“老大,我這幾天盯著世強木材廠的動靜,看見李嘉賜把北棒國的兩個軍閥送回去了,估計短時間內是不會回來的!”
“你想幹啥?”
鄭德貴擰著眉頭,語氣不順。
吳剛咽了一口唾沫。
“既然北棒國的軍閥都回去了!”
“李嘉賜失去了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