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上的討論瘋漲,原本在其他小房間看別人的觀眾也被吸引了過來,人越來越多。
許尋清不知道這些,她無聊地坐在房間裏,等待下一個流程。
房間裏的陳設一眼就能看完,唯二比較有趣的就是身後的充氣大棒槌以及一幅自己的畫像。
大棒槌像是要拿來和嘉賓互毆的道具,至於那幅畫嘛……
【我是絕對不會承認,我長成了這副小丸子的模樣。】
【到底是哪裏的畫師?見過我嗎?了解我嗎?家住哪裏?晚上睡覺閉不閉眼睛?】
她閑不下來,一邊在房間裏溜達一邊瘋狂吐槽,被吸引來的觀眾也源源不斷。
倒是在控場的導演組人都懵了。
其他房間都很正常,有的人聽勸,說改妝就改了,有的人不聽,直接開始砸東西,都很有節目效果。
唯有這個房間,嘉賓突然掏出個東西來,就給化妝師幹跑了,什麽鬼?
而且明明連互動都沒了,就一個人在房間裏什麽都不幹,人氣就蹭蹭蹭上漲,這禮貌嗎?
他們都是利用監視器看直播的,根本不知道純觀眾都經曆了些什麽。
導演吩咐:“時間也差不多了,讓五號這組先上。”
五號就是許尋清和許司言的組合。
外邊的場地裏已經坐滿了記者和之前微博上抽獎的幸運觀眾,都在期待著嘉賓們的上場。
“請許家許司言、許尋清,路家路勤、路依依上場!”
許尋清聽見房間裏的喇叭響了起來,恰好有自己的名字。
房間門被打開,她回頭看了眼房間裏:“這個要拿著嗎?”
工作人員愣了一下:“不、不用。”
【嗯?這個大棒槌道具不是給我上場保護自己的嗎?】
【那它放在我背後的椅子上是想起一個什麽作用?】
【按理來說應該讓我拿來揍其他嘉賓吧?手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