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隊,頂不住了,這些家夥好像不怕子彈啊啊!”
“救,救我,孫隊就我,我還不想死…!”
“堅持住,救援馬上就到!”
孫昌強忍著身上各處傳來的痛苦,舉著手槍死死地咬著牙,對準前方一步步靠近過來的步離人扣動扳機。
而他的身後,好幾個失去了生命氣息的孩子匍匐在地上,無一例外,都是被利爪破開胸腹或者喉嚨。
全部都是死狀極慘,隻是看一眼都會晚上做噩夢的程度。
而此時的孫昌卻強忍著心中害怕的情緒,對準了不遠處的步離人腦袋繼續扣動扳機打出子彈。
然而……
這個看起來和幼年體沒什麽區別的步離人隻是抬起巴掌,直接一巴掌扇開了那些落在皮膚上的子彈頭。
在那怪物矗立的身影前,即便是專為人體設計、足以令人心寒的子彈,也顯得蒼白無力,仿佛笑話一場。
它們無力地撞擊上去,連對方堅韌的皮膚都無法觸及,隻得沮喪地散落一地,發出叮叮當當的脆響。
步離人的那張臉已被鮮血染得猙獰,嘴角掛著尚未舔舐幹淨的血肉,那是他逐一咬破孩童脖頸與喉管後留下的痕跡,每一滴都承載著無盡的殘忍與貪婪。
他緩緩前行,步伐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與輕蔑,仿佛這世間的一切痛苦與恐懼,都是他最甘美的食糧。
他沉浸於這份滿足之中,享受著周圍小特警們那難以抑製的恐懼情緒,那是一種比任何勝利都更加甜美的滋味。
他們的恐懼,如同潮水般洶湧澎湃,而他,正是那立於潮頭,肆意玩弄著風浪的恐怖存在。
他們這個時候,就像是那無根浮萍一樣,輕輕的一碰就會徹底垮塌。
“給你了最後一次機會,臣服還是死亡!”
“怪物,休想讓我們成為你們的奴仆,過去我們的祖先不會,如今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