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兩手空空,倒是沒有對他們來這裏過於驚訝。
樂寧哪裏會放過一點機會損這個人幾句。
今天好歹是桑榆晚生日,不回來也不會有人把他當回事,結果回來空著手回,怎麽好意思。
桑榆晚扯扯樂寧的衣服,讓她別說些太多,今天有人陪她過生日很知足,不想因為一個人破壞氣氛。
她剛想要抬手解釋,結果聽到季司宸到聲音在偌大的客廳響起,“我不能回自己家?”
沒有記錯的話,這裏是他家,什麽時候輪到一個外人來質問他。
樂寧聳聳肩,“我有說你不能回?隻是自己老婆生日任何禮物都沒有,有你這樣做人丈夫的嗎?”
“還有臉一直不簽字離婚,渣狗。”
她罵人多少帶點私人恩怨,心裏罵的更髒更狠。
就是看不慣這個男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要是自己能打得過,就不和他扯這麽多嘴皮子功夫了。
季司宸冷沉著臉。
倒是桑榆晚被她這些話嚇得不輕,急忙攔住她,想把人拉到旁邊,偏偏樂寧不肯動。
桑榆晚眼神中帶著祈求的意味。
一個普通的生日,季司宸有沒有給她都無所謂,隻要不抱任何期盼她就不會期待落空。
今天朋友能來,她就想普普通通過完今天。
“他都沒理由反駁一句,代表什麽?”樂寧恨鐵不成鋼,“你就應該硬氣一點,一直以來被人當軟柿子,連我都看不下去。”
她是最看不得桑榆晚悶聲受氣的一個,結果她看的最多。
一直以來忍忍忍,現在離婚離不掉,什麽時候能忍到頭。
樂寧一看到季司宸就惱火。
不受控製的就想罵幾句。
季司宸冷嗬一聲,慢條斯理脫下身上的外套隨手往沙發上一扔。
桑榆晚還不夠硬氣?
不夠硬氣她真敢把人往家裏帶?不夠硬氣她朋友敢這麽趾高氣昂的態度來罵他?不夠硬氣從他回來到現在都不把他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