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你知道你並不擅長說謊嗎?”
唐伯冷笑著看著李得利,將酒杯拿起喝了一杯。
他剛才還不確定盛京的煙雨閣是否出事,畢竟這個煙雨閣是七國盟的產業,厲帝那個狗皇帝還不敢輕易動這個地方。
但不敢動,並不代表著真的不能動。
唐伯見到李得利這番狼狽的模樣,就大概猜測出了盛京那邊可能出現了問題。
在經過他剛才一詐,就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
“厲帝啊,厲帝。你給我的羞辱,我早晚讓你加倍返還。還有巴圖瑾那個賤人,老子在你們巴圖家當狗當了這麽多年,你竟然選擇那個狗皇帝,不選我?”
“當初不知道是誰,說厲帝根本配不上自己的。最終還不是在人家腳下跪下了!”
李得利見唐伯臉色陰沉至極,還以為是在想著如何對付自己。
心中暗道不好。
這個家夥一定是在盤算如何拿自己立功呢!
李得利心中懊悔不已。
“為什麽要冒險來這拿銀兩。自己身上雖然不富有,但是找一個偏遠山村娶妻生子還是不成問題的。”
來時好好的,現在走不了了。
正當李得利後悔到想要扇自己幾個嘴巴的時候,隻聽唐伯冷冷開口問道。
“李老板,盛京煙雨閣出事了什麽事情?你這是投奔我來了。”
“不是!”
李得利下意識地搖頭否認。
“是嗎?”
唐伯一臉嘲弄地看向李得利,冷笑道:“那就委屈李老板在我們清寧府住幾天。盛京煙雨閣是否出事,用不了幾天就會傳到聊安省煙雨閣中。到時候你和他們解釋吧。”
“對了,想必李老板也知道。聊安省的煙雨閣可不是你們趙國的人在管理,恐怕到時候你想求情,也沒人會給你機會。”
李得利聽聞,嘴角抽了抽,臉色難看至極。
但始終沒有開口承認此事,他不確定唐伯想要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