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車票統一是一分錢坐一個站。
他們去嶽湖鎮,途中經過15個站,一人也就要一毛五分的車票費。
白清清身上沒有帶錢,照例從汪盈那裏支出。
想著等回村了,再還。
白清清輕輕地將手伸進布包裏,取出一個小巧的水壺。
這個水壺是她出門必帶的。
她抬起頭,目光首先落在了老祖宗的身上,朝他輕聲問道:
“老祖宗,您要喝點水嗎?”
然而,老祖宗擺了擺手,表示不需要。
於是,白清清又將視線轉向另一邊的汪盈,關切地詢問道:
“嫂子,你呢?想不想喝水?”
隻見汪盈微笑著搖了搖頭,回答說自己並不口渴。
還指著腳邊上的木箱子,說箱子裏有水瓶。
兩人都不需要,白清清便沒在關心他們。
自從今天中午用過午餐之後,白清清的腳步就一直未曾停歇,嘴巴也是沒有閑著。
很早就覺得口渴了,隻是那會在趕路,也在纏著老祖宗問話,實在不方便停下喝水解渴。
如今,終於能安穩坐在客車座位上,不用自己走路。
白清清便趕緊擰開水壺的蓋子,放在嘴邊,噸噸喝了兩大口,飲下甘霖。
她喝水的動作自然流暢,優雅動人,精致的容貌就像畫卷中的美人展現人前一樣。
坐在白清清前方的一名男同誌恰好看過來,見到她迷人的姿態和精致的麵貌。
瞬間,這名男同誌清秀英俊的臉龐慢慢地紅了起來。
這位男同誌名叫鄭誌遠,也是車上那個皮膚白得發光的男人。
此時他的臉頰染上了紅暈,雙手緊緊地抱著懷中的公文包,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銀絲邊眼鏡。
看上去是屬於青澀老實又文質彬彬的那一掛。
見對麵女同誌飲水,鄭誌遠的喉嚨不自覺地上下滾動了一下。
緊接著,他的臉色變的更加通紅,像是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