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駕親征的隊伍比普通行軍要慢,從京安到襄州快馬要十日路程,行軍十五日,他們已經離開京安半月,還有數百裏才抵達。
蕭殷自登基以來是第一次出皇城,也是第一次禦駕親征,難免身子有些吃不消。
好在司溱隨軍伺候,還有太醫令同行,不然更加艱難。
將士們原本還忌諱一個後宮妃子出征,但每兩日就慶幸有她跟著,不然他們一群人可伺候不好皇上,一路生怕出點什麽意外。
天色暗下來,他們在原地紮營過夜。
到了南邊氣溫已經沒那麽冷,司溱打水來到營房,替蕭殷擦洗後背,燭火照著他硬朗的後背。
他還有些別扭,第一次讓女子幫忙擦拭身子,扭扭捏捏。
司溱倒還好,又不是沒看過,倒是看他遮遮掩掩覺得有趣,故意擦他怕癢的地方,蕭殷忍不住躲開。
她笑道:“聖上還怕癢呀。”
蕭殷看她笑得那麽開心,也知道她是故意逗自己,隨手把她攬入懷中:“你故意逗朕!”
司溱被他緊緊抱著,整個人貼在他身上,他濕答答的上身讓她也濕了衣衫,薄衫貼著身子,他俯首低頭看著。
她抬眸,兩人隔著朦朧的霧氣四目相對,感受到他熱辣的目光和身體的熱情。
蕭殷俯下身,情不自禁想要進一步動作。
她忙推開他,羞赧瞪了眼:“聖上,外麵都是人呢,此次勝利之後妾身怎麽樣都行,但此行恕妾身不能答應這種事。”
蕭殷回過神,剛剛也是氣血衝動,行軍途中確實不適合做這種事:“朕知道了,回宮後再說。”
梳洗後他便召郝統領和將軍到營帳商議,後麵的事,再過兩日就要抵達襄州。
司溱隔著營帳聽他們商議,這一路她的身子也吃不消,想著不知司綰現在的情況怎麽樣,想著想著就有了睡意。
另一邊,襄州城戚威已經查到了謀逆的流言從哪裏傳出,此刻正在搜查司綰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