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比許妍那丫頭的酒量好多了。
她喝多了也不吵不鬧,隻輕聲喊著女兒的小名,果果。
她可憐的果果,再也沒有機會來到這世上。
林妤汐躺在蓬鬆軟和的床鋪上,抬手去觸摸朦朧虛幻的燈光。
“果果,媽媽會去陪你的,你等著媽媽。”
“很快就會去,很快……”
酒精開始在身體裏作用,灼燒著胃部神經。
林妤汐趴在馬桶上幹嘔了半天,什麽都沒吐出來。
隨之而來的藥效散發,她的身體開始出現了很多不適應症狀。
肌膚滾燙灼熱,身體難耐痛苦,好像有螞蟻在皮膚表層上爬。
她撕扯著胸口衣襟,猛灌瓶裝水解渴。
可身體的焦躁感,絲毫沒有被壓下。
她翻滾在大**,難耐痛苦地呻吟。
可都無濟於事,無法緩解。
她隻能暫時煎熬著,等待能給她解藥的人。
為了減少承受更多的不堪,林妤汐刻意把房間的燈都關了。
屋內隻有冷白的月光透過玻璃窗照明。
她被身體裏的那團火燒得口幹舌燥滿頭大汗時,終於,看到床頭出現的高大身影,身姿英挺,輪廓宛如鬆柏筆挺剛直。
她已經神誌不清,雙眼迷迷蒙蒙的,在黯淡的月光光影裏,想努力辨認他的容貌。
但也隻看到了男人身上高檔西裝反射的微弱光澤。
她弓起身體,掙紮著挪動虛弱的手腳,很艱難地才爬行了一點距離來到床尾,那男人的麵前。
用柔軟的小手去勾他的大手。
男人的手厚實幹燥溫暖,很像一個人。
林妤汐壓了壓眉頭,甩開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她故作諂媚的姿態討好,想盡快順利結束今天的煎熬。
她以前,連江澈都沒這麽賣力勾引過。
墮落下作,隻需要一念之差。
她這條命,反正已經爛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