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身上都是水汽,潮濕冰冷,粘在林妤汐的幹燥溫暖的肌膚上,很不舒服。
他偏偏惡劣地要作弄她。
擠壓著她的胸口,幾乎要將她壓的融進軟塌裏塌陷下去。
但他還不罷休地用另一手臂緊緊箍著她的腰。
好似在逼她說出他滿意的答案。
男人沉重呼吸的胸膛重重壓著她。
兩顆心髒越跳越緊密,你來我往的,咚咚咚的響成一片。
林妤汐光潔瓷白的麵頰上,淚水滑落成水珠,絲滑地順著眼角滾落下來,消失在墨黑色的濃密發絲裏。
江澈在她上方的位置離得很近,視線直直盯在她眼角的那顆淚痣。
痣泛著淡淡的紅,就像雪景中遠看著的紅梅,似是在散發梅香。
薄唇靠近,像要吻上去。
林妤汐的雙手被他單手控製在頭頂摁住無法動彈,越掙紮越像是在撒嬌似的磨蹭。
折騰得他腰間的浴巾都散落開了。
兩人的姿勢令林妤汐很是難堪。
男人氣勢雄壯的肌肉群血脈噴張,連小手臂上的血管經絡都明顯地凹凸出來。
他要吃人一樣的氣勢強盛,動了什麽心思已經很明顯。
她毫不懷疑,再磨蹭下去,肯定會發生點什麽。
便隻能屈辱地咬牙切齒地怒罵他:“你這算什麽?用這低級邪惡的手段逼我就範?江澈,我不知道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無恥。”
她越是掙紮叫罵,江澈反而來了興致似的勾起唇角邪佞的笑,用鼻尖抵著她的鼻尖,氣息炙熱,說話聲音卻依舊冷漠冰寒:“怎麽?忘了昨夜,你是怎麽招惹我的?”
林妤汐想起自己在床邊的勾引,以及後麵的火熱主動。
以及,後麵全都被江澈精準地把控褻玩。
她的身體控製不住地驚顫著。
林妤汐可以對自己足夠狠,卻始終沒有辦法徹底泯滅身體的本能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