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紅玉的臉瞬間就紅了起來,她躲著如月單純的目光,結巴道,“月月,你在說什麽?我怎麽可能跟師兄睡一起···”
“那為什麽來這裏的治病的人總是說爹爹跟娘親還有小娘天天在**激戰?娘親,為什麽你們要在**激戰啊?”如月眨巴著大眼睛追問道。
這次董紅玉臉色一黑,站了起來,嚴肅道,“月月,這都是誰跟你說的?我去幹掉他!”
“娘親,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如月低著頭,攥著小拳頭,小心翼翼地問。
意識到自己可能嚇到小丫頭,連忙又蹲下來摸了摸她的頭說,“月月,並不是所有人說的話都是真的,有些根本沒有發生過的事情,卻被人肆意傳播,那就叫做謠言。”
“謠?言?”
“對,謠言,你要結合你自己的理解去分辨哪些是真話,哪些是謠言,不能聽風就是雨。”董紅玉耐心地解釋道。
如月仔細想了想,然後說,“那為什麽小娘要跟娘親在爹爹的**睡覺?”
董紅玉的麵皮抽了抽,強行擠出微笑說,“你還小,有些事情解釋不清楚,等你長大了就知道了。快洗吧,洗完了娘親陪你睡覺。”
“嗷嗚。”如月終於結束了自己好奇寶寶的時刻,在董紅玉的幫助下清洗身體。
當她們洗完出去的時候,朱雅也剛好回來。
她揉了揉已經發麻的膝蓋,對著董紅玉說,“師姐,我的膝蓋好痛,你幫我揉揉好不好?”
“不用那麽麻煩,”董紅玉黑著臉說,“自己靠著牆跪一個時辰。”
“啊?師姐,你也要我跪?”
“不跪可以,以後那些事想都別想。”
朱雅一急,連忙說,“我去跪還不行嗎。”
董紅玉冷笑兩聲,帶著如月上樓去,隻留下靠著牆跪著的朱雅。
朱雅:“早知道還不如賴在師兄那裏了。”
第二天一早,丁奕從丹房走出來,吃下一顆提神丹藥,揉了揉眉心。昨天清掃完丹爐,心血**,又煉了幾爐丹,不知不覺就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