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後便有力氣打算別的了。
徐希寧想,自己來到這兒,不應完劫怕是回不去的。
長遠考慮,自己得想法子改造一下眼前的居住環境,然後再多賺點錢。
總不能一直讓個孩子出去要飯來養活自己吧?
饒是她臉皮再厚也做不出來!
於是她便利用下午的時間,把茅草屋裏裏外外打掃了一遍。
還把院子裏那些半人高的雜草全部清除了,總算讓這個家看起來像樣了些。
晚上,薑眠熬了一鍋粥,還喂了小半碗給**的男人。
男人蒼白的臉上有不正常的潮紅,嘴唇也幹裂起皮,半碗粥喝下去便再也不肯張嘴了。
徐希寧順手摸上他的額頭,男人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
額頭上傳來滾燙的熱力,應該是在發燒。
徐希寧拿出郎中留下的藥丸,倒出一粒在手心,想了想又多倒了一粒。
狗兒端來一碗溫開水,徐希寧把藥丸塞進男人嘴裏,讓他就著這碗溫開水咽了下去。
“郎中說了,能挺過今晚就是你的造化,想活的話就爭氣點!”
這個家裏就一間臥房一張床,平時都是徐希寧帶著狗兒一起睡。
因為狗兒才八歲,也不講什麽男女大防!
但現在床被這個受傷的男人占了,狗兒又擔心他的狀況。
於是兩人便在旁邊用幹草打了地鋪,三個人睡一屋。
半夜,院子裏突然傳來一聲極細微的聲響。
徐希寧聽覺敏銳,瞬間睜開眼睛豎起耳朵。
“這女人嫁人前都是三貞九烈的。”
“你隻要破了她的身,她以後還不是隻能死心塌地的跟著你!”
“放心吧,她在這桃花鎮沒親人,我給你把著門,事成之後你就好好感謝我吧!”
是徐月娘的聲音,這見錢眼開的毒婦見逼婚不成,竟然把劉員外給她偷摸領家裏來了。
想讓她生米煮成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