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月拉著孫永福又問了好些話,一直到葉樸安從屋裏出來,對他們說:“立軒讓我回去拿點茶葉過來。”
然後衝拾月使了個眼色。
孫永福沒看見他們之間的小動作。
聽了這話頓時高興地直點頭:“去吧,去吧,多拿點。今天過來的可不止書記一個人,都得好好招待招待。”
還是城裏來的知青大方,手裏還有好東西。
就好像他家,就是想招待領導都沒有能拿得出手的東西。
知道屋子裏已經收拾好了,拾月這才放了心。
她陪著孫永福一起走進了院裏。
別說,於初夏在收拾屋子這方麵還是靠譜的。
就這麽一會兒功夫,小院兒已經被她收拾的清清爽爽。
地掃了,剛才被抓的亂七八糟的農具已經歸了位,連倒了的柴垛都已經重新壘起來了。
不僅如此,剛拾月他們離開時沒有來得及收拾的,褪下來的兔子皮之類的也不知道被他們藏到哪兒了?
院子裏不僅看不到,也聞不到一點食物的味道。
另外,初夏他們把灶屋裏放著的桌子板凳都搬到了院子裏,還把原本放在初夏屋的小板凳也搬了出來——
主打讓這群人沒有理由往屋裏去,更沒機會亂翻亂看。
在桌子上,此刻已經放了一摞重新洗過一遍的飯碗。
而且從窗戶看進去,灶屋的火上還燒了一大鍋水,估計等那群人來就正好燒開了。
“可以可以,家裏收拾得挺好。”孫永福轉了一圈,表示了滿意。
他朝正對著門的那並排兩間房看了眼,問:“拾月,你現在住哪屋啊?”
這意思很明顯,是預防著領導們要進屋子裏參觀。
“那間,沒鎖門那間。”拾月大大方方地指了指自己的臥室。
她屋裏什麽不可示人的東西都沒有,有的早就被她放進那間小屋了。
“嗯,那另外一間就是於知青的了?”孫永福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