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國棟背上疼得厲害,“說什麽?哪有什麽目的,不就是救你奶奶嗎?”
提起奶奶,池棠心情就煩躁。
一腳踩在蘇國棟的小腿。
他們三人被綁在屋子中間的一根木頭上,屁股著地,背靠柱子。
想縮腿都不行。
蘇國棟疼得嗷嗷叫。
池棠又敲敲伍大海的腦殼,“你說。”
“十多年前的放血,和今晚的放血,到底要做什麽?”
池棠心情不好,臉上冷冰冰的。
看她對蘇家夫妻下死手的樣子,伍大海有些心虛。
“蘇小姐,不不不,池小姐。”
“我們就是跟你鬧著玩的。”
他這麽做,就是求財。
這些年跟著蘇家吃香的喝辣的,日子不要太好過。
蘇國棟現在沒倒台,池棠又不敢真殺人,他怕什麽。
隻要等到天亮,村民們都來了,他們也就安全了。
“好,都不說是吧。”
池棠想著奶奶都死了,還要被這些人利用,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站起來,揮起棒球棍,狠狠砸向蘇國棟的小腿。
“哢”
便隨著非常明顯的骨頭碎裂,蘇國棟痛得麵目扭曲。
瘋狂地想要去抓自己被打斷的小腿,嘴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蘇母嚇壞了。
她沒想到池棠真的敢下死手。
“池棠,你要幹嘛?”
“殺人是犯法的!我們好歹養了你19年,你簡直畜生不如!”
池棠冷笑一聲。
蘇家夫妻三番五次給她下藥,要把她送到傻子男人**。
還要用奶奶的屍體引她回來。
這樣的人,也配跟她提養育之恩?
他們是對得起自己養育的人,還是對得起養育自己的人?
池棠再次舉起棒球棍,對準蘇母。
“少廢話。”
“說,還是不說?”
蘇母眼裏既有惡毒,又有害怕。
旁邊的蘇國棟疼得臉色都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