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夏看著眼前的小子一臉淡定的模樣，不由得輕蔑一笑，他在心裏看不起這個鄉巴佬，因為這個人竟然不認識自己，不知道自己背後所代表的程家，在清風城有著何種舉足輕重的地位。
程立夏用戲謔的目光打量了一番秦飛，也不多說廢話，直截了當地詢問道：“小子，就是你搶本少的四羊方尊？”
秦飛點了點頭，語氣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沒錯，就是我。”
這下輪到程立夏意外了，他沒想到這個小子竟然會如此爽快的承認，但他依舊沒有覺得秦飛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他笑著點了點頭，又開口詢問道：“那麽為孔家提供這小還丹的，也是你？”
秦飛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就好像眼前的事情與自己無關一般：“你很聰明，確實是我。”
這回程立夏徹底有點不知所措了，對方顯然知道自己是衝著四羊方尊和小還丹來的，結果他還敢如此坦誠地承認，他是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嗎？
他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身旁的老者，兩人用眼神交流了一番，想要確認眼前的小子是不是在拿他們當猴耍。
然而從老者的目光中，程立夏也看出了他眼中的不可置信。
程立夏眉頭一挑，他活動了一番手腳，捏緊了拳頭，目光陰狠毒辣地看著秦飛，冷聲道：“小崽子，你說自己能夠買得起四羊方尊我都非常意外了，現在竟然說這小還丹也是你的，你拿老子當猴耍？”
秦飛聞言搖了搖頭，嘴角泛起了一絲嘲弄的微笑。
下一刻，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不起眼的袋子，嘩啦啦倒出來一把小還丹，這都是他沒來得及放入玉瓶中的丹藥。
他將手遞到了程立夏眼前道：“現在相信了嗎？”
程立夏等人頓時愣在原地，他們紛紛瞪大了雙眼，死死的盯著秦飛手上的小還丹，一動不動，就好似靈魂出竅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