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知道，我還問你？”薑雲汐冷哼一聲，對著林化翻了個白眼。
“快說！”
“喂，你這個女人，什麽態度？”柳傾城開口說道：“求人家辦事，就得有求人家的態度，你這樣命令的方式，本小姐很不喜歡，我勸你，改個說話方式。”
她對薑雲汐本就不滿。
現在是抓住機會就數落。
“好。”薑雲汐倒也不惱，當即說道：“林化，你到底知道些什麽，能不能把你知道的東西，都告訴我？”
“可以，聽我說。”
林化緩緩說道：“你聽說過蠱師麽？”
“蠱師？”
薑雲汐聞言眉頭頓時一皺。
“沒錯。”林化點點頭。
“這個名字......”薑雲汐若有所思，她的確是在哪裏聽說過這個稱呼，但由於她腦子裏的東西太雜，一時半會兒記不起來到底是什麽人。
她仔細思索了片刻。
忽然間想到了什麽，旋即道：“你是說......十幾年前出來大鬧過一場的蠱師？”
“嗯，是沒錯。”林化肯定地道。
“這......”薑雲汐再次陷入沉思。
她想了想。
隨即眯起了眼睛，盯著林化，半信半疑地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金陵混進了一位蠱師？這些人，都是被她給殺死的？”
除此之外，她想不到林化說此事的理由。
“不一定，人數不詳，可能是兩個人，也可能，是十個，甚至二十，一百。”林化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這不可能。”
然而薑雲汐卻是立刻反駁道：“金陵是我的管轄區域，如果混進來這麽多蠱師，我怎麽可能不知道，你有什麽證據說明是蠱師下的手？”
“沒有。”
林化攤了攤手。
他確實什麽證據都沒有。
這些，也隻不過是他的猜測。
“既然沒證據，那你怎麽會那麽肯定，是蠱師幹的？”薑雲汐皺著眉頭，她覺著林化的說法有點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