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
蘇喜的手緩緩從車窗滑落下來。
頭發已經被汗水打濕,身上陣陣發虛無力,就這樣迷離的盯著天窗看。
周景銘低頭吻著她鎖骨下的紋青,揚了揚唇,笑了。
隨後鬆開對她的桎梏,輕撫上她細膩嬌嫩的肌膚,感受著這個女人在他身下無能為力的顫栗。
“千夜閣主的徒弟,什麽時候認的?”
蘇喜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男人又要的氣勢嚇到她,“三,三年前。”
周景銘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劉海垂落,遮住了半隻眼。
顯得神秘又威懾,蘇喜身體沒忍住一縮,“當初我被人欺負,差點清白不保,是千夜閣主出現救了我。”
“她看我可憐,親自教我幾招身手,反正事情就這樣,你愛信不信。”
周景銘揚了揚唇。
編得還挺有模有樣的。
要不是清楚她真正身份,真要被她蒙混過去。
“演技不錯。”周景銘把玩她的發絲。
蘇喜氣得拍掉他的手,“誰跟你演,我說的是真的。”
狗男人軟硬不吃,不好對付。
現在謊言已經說出口,她就算咬斷舌頭也得圓下去。
“千夜閣主長什麽樣子?”周景銘盯著她的眼睛看,撒起謊來心不跳臉不紅,難怪能在十八線偽裝這麽多年。
蘇喜在心裏直呼周景銘陰險,竟然想要套她話。
“她戴著麵具,不清楚。”
這層身份何等重要,一旦暴露,仇家找上門來,必然會招惹不少麻煩。
周景銘挑了挑眉,低低而笑,“這麽好的身手,應該要學個一年半載,長期接觸她不摘下麵具?”
蘇喜沒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狗男人!
這是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蘇喜深呼吸一口氣,勾住他領口坐起來,“千夜閣主從不在外人麵前露出真麵目,我又不和她睡,怎麽看得到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