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這樣的意外,沈窈一行失去逛街的興致,直接坐馬車回到侯府。
派丫鬟將布匹送去各個院落,沈窈命人去打聽冷鋒的宅邸,並親自來到庫房挑選謝禮。
冷府的宅邸不難打聽,第二日上午在沈窈的安排下,沈硯帶著幾箱謝禮來到冷府,再三向在家休息的冷鋒道謝。
冷鋒對沈硯的態度出乎意料的好,仿佛是在對待自家兄弟,這讓沈硯對他的印象極好。
中午,在冷鋒的極力邀請下,沈硯留下來吃午飯,直到下午才離開。
目送沈硯的車駕遠去,冷鋒的神情恢複冷淡,轉身準備去書房處理公務。
這時,一個相貌普通的男人攔住他的去路,臉上寫滿了不悅:
“大人與寧安侯府的世子夫人有交情,為何之前沒有聽大人提起?”
冷鋒眼神一厲,冷冷地盯著李遂:
“你在質問我?”
李遂心頭一凜,慌忙否認:
“屬下不敢!”
冷鋒一哼,語氣極為不善:
“主公派你輔助我,不是讓你教我做事,我這裏不留認不清自己的身份東西!”
李遂心裏惱怒,不得不低頭認錯:
“是,屬下保證不會有下次。”
冷鋒懶得管他心裏怎麽想,不耐煩地揮揮手讓他滾蛋。
李遂不情願的離開,冷寂的院子裏僅剩下冷鋒一人。
他緩緩往前走,看著空****的院牆角不知想到什麽,眼底是深深地不甘和痛苦。
接下來的日子裏,沈窈變得更加忙碌。
不僅府裏的事務多起來,各府的宴請帖也堆成山,需要她來處理應酬。
如此一來,陪伴沈硯的時間就少了。
好在沈硯很懂事,並沒有覺得自己被冷落了,每日安靜的待在姐姐身邊看書寫字,或是陪寧瑤這個臭棋簍子下棋。
寧瑤剛涉及棋藝,遠不及從小靠下棋打發時間的沈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