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村長看著掉進錢眼的林婆子,心裏已經放棄林安宴這個乘龍快婿。
說話的態度也沒有之前那麽親和。
“林婆子人是我讓人趕走的,怎麽,你還想讓我賠錢不成?”
寧婆子本來仗著林安宴的秀才公的身份,趾高氣揚,在聽到村長的話,膽子又縮了回去。
沈清清忍不住在心裏麵罵了一句欺軟怕硬。
林婆子要賣她,她一點都不奇怪。
想當初她在山裏麵打野物,多吃了幾塊肉,不僅要聽她嘴裏的嘮叨,還要聽她心裏的嘮叨,她就很不耐煩。
這幾年,因著她的緣故,日子好過起來了,還有就是林安宴讀書很好,倒是讓她忘了之前的苦日子了。
最近更是過分,林婆子時不時的就要說林安宴考中了秀才,她別想占便宜,要把她賣了的話。
全然不顧林安宴考試的錢,還是她賣野物換來的。
如果不是古代女子生存艱難,還要戶籍,她老早就扔下林家這一大攤子跑了。
還真當她逆來順受不成。
還好她已經早早的留了一手,知道林家她是待不下去了,有了打算。
不然的話,現在這個地步,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沈清清裝模作樣的,傷心的抹了一把眼淚,然後看向人群裏麵的周秦氏,放下了心。
她朝周秦氏微微點頭。
“林婆子,你把沈清清賣到百花樓也太過分了。”
林婆子腰以下癱瘓,現在坐著,氣勢卻絲毫不減。
“你可憐她,你倒是把她買回去啊。
20兩銀子呢,看你也拿不出來。”
周秦氏像是上了頭,拍拍胸脯,怒吼一聲。
“我買就我買,不過看沈清清這樣子,她最多也就值十五兩銀子。”
林婆子得知在張牙子那裏能得20兩,現在15兩,讓她賣,她才不願意。
撇嘴不屑的嘲諷。
“沒錢你還在這充大個,二十兩,一分都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