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清狠狠地出了一口氣,等旁人把兩人扶起來的時候。
林安宴因為之前的那碗湯已經昏迷不醒了。
嚇得眾人把他送進藥堂,在知道並無大礙以後,天色已經晚了。
吳如升就留在藥堂裏了。
因為藥堂裏的大夫給他把脈的時候,支支吾吾的。
嚇到他千求萬求大夫要救他。
大夫讓一眾人離開,隻留下他,才說出他是腎虛的話來。
周蘭香擔心地想要留下來,被沈清清強行帶走。
周望提議吳如升的治療費用交由他來,被拒絕。
沈清清偷偷在他耳邊說:“他腎虛”三個字,才沒有再強求。
李如月這個孕婦是絕對不可能帶著昏迷不醒的林安宴回去。
周蘭香想到剛剛白綿說的,如果玩得晚了,她已經在一間客棧定下房間的話,提議。
“綿綿,你不是已經訂下房間了嗎?可以給林秀才嗎?”
白綿極力克製自己的表情,才沒讓她臉上的笑容裂開。
【這事情到底是怎麽發展到這個地步的?
林安宴簡直就是廢物,虧他還是個秀才呢。
我之後對周秀才的算計全廢了不說。】
白綿看向沈清清。
【還有沈清清,本想著讓林安宴要了她,再讓表哥握住這個把柄,讓沈清清掌握在自己手中。
這一切全毀了。】
沈清清沒想到白綿看樣子也就十七八歲的模樣,心思竟然這麽狠毒。
這要是真成了,沈清清這樣不在乎名聲的人倒是無所謂。
但是這要是換成其他古代女人,恐怕這一生都要聽她的命令。
這要是性子剛烈一點的,恐怕都能以死以證自己的清白。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
一群人把林安宴送到房間,周望留下一兩銀子,作為賠償。
沈清清往回走,越想越來氣。
在白綿提出回去離開後,沈清清破天荒地說,想要再逛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