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清不敢想象雙腿殘疾的男人麵對賭坊要債的時候怎麽生活。
哎,這男人還是不夠狠,親爹又怎麽樣,悄無聲息,一包毒藥下去,解決了他爹這個人,那不就完了?
這從根本上解決問題多好。
沈清清在心裏麵嘀咕。
“那男人後來沒事吧?”
尤月低下頭神情有些萎靡。
“他後來死了,和老頭一起吊死在賭房門口。
他的老娘聽到這件事情以後,受不了打擊,也跟著他們一起去了。”
沈清清聽完也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尤月擦了一下眼淚,轉過頭對著沈清清說道。
“我後來打聽過這件事情,跑到沈晴晴麵前說起這件事情,你知道她是怎麽對我說的嗎?”
她嗤笑了一聲,雙手握緊。
“她說我在編故事,說我要毀了她的名聲。
還自顧自地說我傾慕二皇子,所以要汙蔑她。”
沈清清拍了拍她的肩膀,她這才放鬆了下來。
“我壓根連二皇子的麵都沒有見過怎麽可能會傾慕於他。
隻可惜,無論我如何辯駁,都沒有人相信。
我未婚夫也因為這件事情和我解除了婚約。
好在我父親還算理解我,不然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她看向沈清清,扯起一抹笑,語氣也輕快了很多。
“不過老天還算開眼,你知道當我聽見沈晴晴不是沈家女兒的那一刻起,我有多開心嗎?”
沈清清剛想開口調侃:你有多開心說出來聽聽的時候,嘴巴還張著呢,一道男聲阻止了她。
“尤月,你怎麽那麽惡毒?你一個女孩子天天跟個長舌婦似的,在別人背後議論長短,難怪嫁不出去。”
沈清清看了過去,是謝鴻昌。
“你…”
這話可是踩到了尤月的痛處。
尤月站起來,雖然不滿謝鴻昌對他的指責,不過想到他是武安侯世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