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怎麽蕭應淮關心的點有些跑偏。
“算是認識吧,路十九他不是那樣的人,這其中也另有隱情。”
鶴雲初剛想繼續說,就被蕭應淮打斷,“鶴小姐是什麽時候同他認識的,才認識幾天就敢這樣打包票,若一個男人真想騙你,憑你是察覺不到的。”
“應淮。”蕭景辭無奈,他有些猜得出這兩人間的彎彎繞,隻是他弟弟未免太激動了些。
莫名其妙,鶴雲初懶得理他,於是對皇帝說:“陛下,我同路十九實在街市上相識,當時他正被惡霸惡意逼債,高利貸越滾越大,民女就幫忙讓人叫來了京兆尹。”
說著,又看了眼麵色不虞的蕭應淮,“當然,這事兒還要感謝璟王殿下。”
“哼,用著本王的名頭,在街上逞什麽英雄。”
鶴雲初癟癟嘴不說話,誰又惹他了。
蕭景辭也選擇無視自家便宜弟弟的怨氣,“你繼續說。”
“當時路十九已經連飯都吃不起了,為了進京趕考他邊替人寫字賺錢邊讀書,這樣艱難,怎麽可能隻是為了參加春闈寫一些對您大不敬的文章呢。”
這樣一說確實有理。
“誰知道是真窮還是假窮,難免會有心思不正之人為了勾搭姑娘裝作落魄書生。”
清瑤見他這幅明明心裏有火,卻一臉茫然不知道從哪生出的一臉茫然樣就想笑,“呦,璟王今兒是吃了炮仗來的?”
蕭景辭覺得如果自己再不說些什麽,便宜弟弟可能真的要自個兒把自個兒氣死了。
“咳咳,雖然朕相信鶴小姐不會說謊,但是那個路十九……誰能保證他不是故意在你麵前裝作落魄。”
“其實還有一事能夠證明,民女曾贈過路十九一款特殊的墨塊,裏頭參了些民女自製的東西,這東西璟王殿下也曾見過。”
經她這麽一說,蕭應淮想起來自己先前在楚家的認親宴時見到過的手段,忍俊不禁道:“這種特殊的標記手段倒是鶴小姐一貫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