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被安嶼瘋狂地搖晃著身體,隻覺得天旋地轉、頭暈眼花,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劇烈晃動。
他忍無可忍,猛地伸手一揮,用力將安嶼緊緊抓住自己胳膊的那雙手狠狠地拂到一邊,並大聲喊道:“小夥子,別搖啦!你先安靜下來,讓我把話說完好嗎!”
安嶼這才如夢初醒般停下動作,但臉上依舊寫滿了焦急與擔憂。
隻見醫生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緩聲道:
“我剛才一直搖頭可不是說這小姑娘的傷勢有多嚴重,實際上她沒啥大問題。就是手臂上需要縫合兩針,再打上一針破傷風就行了。不過……”
說到這裏,醫生突然話鋒一轉,目光上下打量起安嶼來,眼神最後定格在了他那高高凸起的手骨處,皺著眉頭說道,
“倒是你啊,你看看你這手,傷得可比這小姑娘重多了。”
話音未落,醫生便不由分說地上前一步,伸出右手直接摁住了安嶼那凸起的手骨部位。
刹那間,一股鑽心的疼痛如潮水般襲來,安嶼猝不及防之下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疼得呲牙咧嘴。
“你趕緊去骨科那邊掛個號吧,依我看呐,你這情況肯定得打石膏固定才行。”
醫生鬆開手,表情嚴肅地對安嶼囑咐道。
就這樣,一行人心事重重地在醫院裏開始了漫長的休整之旅。
經過一番忙碌,終於輪到應雨薇縫合傷口了,醫生手法嫻熟地為她處理好傷口,縫上了兩針,隨後又給她注射了破傷風疫苗。
等一切結束後,應雨薇吃下一些醫生開的藥物,沒過多久,她就感覺自己原本昏沉的腦袋逐漸清醒過來,精神也好了許多。
此時,應雨薇環顧四周,卻發現齊晴並不在身邊,於是開口問道:“齊晴呢?”
而站在一旁的陳教授正手忙腳亂地整理著一大摞醫院的繳費單據,聽到應雨薇的問話,他抬起頭來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