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音腦海裏麵突然浮現了跪在了浴缸裏被磨得膝蓋發紅的模樣,他每次都特別狠。
特別是換了一個地方之後,他會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猛,她根本招架不住他的熱情。
“不要,我要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不然會腎虛的。”
慕銘被她氣得哭笑不得。
“男人最討厭就是女人說他腎虛,虛不虛的你不是最清楚了嗎。”
慕銘捏著她的下巴又要親上去,上麵帶著吸引人的甜味,一看到她的紅唇就想要含著不放。
“現在初期還看不出來,誰知道後來會怎麽樣,還是要悠著點比較好。”
蘇音倔強的反駁,這男人腦子有病,一天到晚想著這些,看來是要找點東西分散他的注意力才行了。
“你實在擔心,我讓我媽明天給我燉點補品。不過我怕你會吃不消。”
慕銘明示得太明顯,最後倒黴的還是她。
所以,他這是故意要氣她嗎?
“慕銘,你可以再不要臉一點不?”
慕銘嗤嗤的笑,笑她的天真。男人,哪有到嘴邊不吃肉的道理。
而且他素了三十年才找到那麽一塊合胃口的肉。怎麽能夠不吃,還要多吃一點呢!
“你乖一點,緊一點,讓我爽了就不折騰你了。”
信他的鬼話,每次都是這麽說,結果次次都在騙她,她才不要相信他的鬼話。
“我明天會起不來的,你看我下午就休息了多久都沒有恢複過來。
我體力沒有你這麽好。”
慕銘倒是想要心疼她,可是會委屈了自己,相比較之下,隻能委屈她了。
“音音,你知道喂不飽的男人會怎麽樣嗎?”
喂不飽的男人,是指陳漾那樣喂不飽的男人嗎。吃著碗裏的還惦記著鍋裏的。
蘇音本來還再和他狡辯給明亮的眼睛頓時暗了下來,帶著自嘲的問。
“或許我就是這種喂不飽男人的女人吧,我很無趣是不是,那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