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白英抓住沈傲的胳膊,就要帶他去找陸場長。
沈傲站著沒動,臉上露出幾分半是哀愁之色,隻見他苦笑著搖頭,“還是算了,丁隊長身為畜牧隊的隊長,給我布置生產目標是他的工作,就算給我定的生產目標遠遠高於正常數目,也是他占理,就算找到陸場長那裏,丁隊長也有別的說辭。”
這話說的,一個‘茶’字都概括不了此時的沈傲。
就連一旁見多識廣的陳老都跟著驚了。
小夥子怎麽還有兩幅麵孔呢?
剛剛在他跟丁振國麵前的時候可不是這個樣子,都快把丁振國給氣死了,分明就是他在難為丁振國才是。
怎麽到白英跟前就成了個柔弱無法自理的小白兔?單身主義的陳老表示無法理解。
理解這種複雜的心理變化,他寧願去解幾道高等數學題。
陳老不想被留下來虐狗,他推了推眼鏡,隨便找了個借口離開,“我的報告還沒寫完,就先回去了。”
“我、我也走了!你們慢慢聊。”觸及到沈傲看向自己時眼底偶爾閃露的危險光芒,夏樂樂也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不能再留下當電燈泡,趕緊帶著自己的寶貝雞崽子開溜。
白英沒有注意到沈傲的反常,她氣得直跺腳,完全沉浸在憤慨之中,“丁振國怎麽能這樣?他這不是假公濟私嗎?真是太讓人生氣了!”
沈傲安慰道:“為這種人生氣不值當的,在我心裏他都沒有你一根頭發絲重要。”
白英自動略過了沈傲張口就來的情話,絞盡腦汁地思考著要怎麽才能幫到沈傲,“既然找陸場長沒用的話,那咱們就努努力完成生產目標,讓丁振國挑不到錯處!對了,他給你定的什麽生產目標來著?”
丁振國給夏樂樂定的生產目標,在白英看來已經是很離譜了。
沈傲的應該再離譜也離譜不到哪裏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