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勇傑頓時覺得自己的嘴角有些控製不住的往上揚,連忙咬住了嘴唇,平靜了一會才說,“那你這是專門為我做的?是特殊照顧我了?”
“嗯。”
“小雅,你對我真好。”吳勇傑說著居然還麵現羞澀,扭扭捏捏地抓住被角咬在口中,方雅一抬頭終於發現了他的不對勁,也馬上反應過來吳勇傑是怎麽想的了,頓時冷了臉說,“吳勇傑,你有事沒事的別胡思亂想好嗎?你現在可是傷到心髒肺了,需要像小龍女那樣,斷絕情愛,心如止水,才能好得快。”
“在你麵前,我沒法心如止水,好得慢就好得慢吧,還可以多來你的醫療室幾趟。”
方雅搖了搖頭,他覺得吳勇傑真的不好溝通。
和他說話經常有牛頭不對馬嘴的感覺。
過了一會,吳勇傑卻又說,“唉,我也想離開西天山了。”
“什麽?”方雅本來在桌子上寫病曆,這時候停了下來,笑著問,“怎麽,也害怕命丟在西天山?”
“我吳老虎是怕死的人嗎?命丟這就丟這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但我覺得,這個工程可能我接不下來,當時有可能真的高估了自己的實力。”
方雅不懂工程,但也聽說了吳老虎和淩峰西之間的爭執,這時候隻是淡淡地哦了聲,話題就停止了。
而這時候的淩峰西,正在接待葉明朗的父母。
這兩個穿著體麵,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生活質量非常高的中年人,到了營地看到這幾棟粗糙的房子,房子裏的家具用品等一應都非常簡陋,兒子葉明朗的**隻鋪了一套簡單的軍用床單臥鋪。
又去吃飯的地方看了眼……
現在有食堂了,大廳很大,長條桌子和長條椅子組成,不必像剛開始那樣端著碗隨便找地方吃飯了,但是葉明朗的父母看到這環境還是眼圈紅了,對淩峰西說,“我家明朗從小都沒有受過這麽大的苦,沒想到這次卻到了這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