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人間惆悵客,豈有歲月可回頭。
“綰綰……”魂牽夢縈的身影,忽然出現在眼前,徐景淮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那尋找了四年多的人,就這麽猝不及防地出現了。
男人的眼眸,閃現過錯失的懊悔和失而複得的驚喜。
徐景淮上前,雙手,握住了薑映蔓的肩膀,而後,將人緊緊抱住了。
陌生的氣息,瞬間籠罩了薑映蔓。
她掙紮著:“你是誰啊,放開我!”
“徐董,你放開。”一旁,白懷青伸手拉開了徐景淮。
“綰綰,”徐景淮的眼裏一片愕然,不可置信地問道:“你不認識我了嗎?”
薑映蔓重獲自由,躲在白懷青的身邊,警惕地看著徐景淮,反問道:“我應該要認識您嗎?”
白懷青攬著薑映蔓的肩膀,明顯護著她,說道:“徐董,您這是認錯人了。”
看著薑映蔓那不似作假的眼神,白懷青的坦然,徐景淮壓下心中的疑問,恢複一貫的淡漠,“抱歉,這位女士和我的一位故人一模一樣,情急之下,多有得罪,實在是抱歉。”
“時間不早了,我們要休息了。”
“白總,明天一早,我來給您送行。”
“有勞。”
別墅內,白懷青看著那站在別墅院子裏,久久沒有離去的男人,勾著唇角,饒有興致的看著。
“您在看什麽?”薑映蔓走了過去,順著望了過去。
白懷青臉上的笑意更深,調侃道:“看個大傻子。”
“那位徐董,跟您關係很好?”
白懷青搖搖頭,“很不好。最近我還搶了他很多生意,而且,今天看到了你,估計他今晚上要睡不著了。”
薑映蔓笑了笑,“論做生意,誰比得上您的手段。”
室外,徐景淮看著那棟別墅,麵色鐵青,撥通了江沉舟的電話。
接到徐景淮電話的江沉舟,正在巡查明日非遺技藝博物館的展覽儀式,看見是徐景淮的電話,趕緊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