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霍興洲說說而已,在江渝辭一路開車過去找人時,還是打開了律所的門恭迎某位刺頭。
“買酒去。”霍興洲招呼著。
江渝辭坐在他對麵,“我不喝酒。”
霍興洲讚歎:“不愧是你,都這種時候了還能忍住。”
霍興洲打量著他,盯著他襯衫領口,摩挲著自己下巴:“看來真的氣狠了,扣子都扯掉一顆。”
江渝辭低眸看了一眼,他印象中根本沒扯過領口,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掉的。
腦子裏全是阮鯉那句話。
“她從一開始就想拒絕我吧。”江渝辭說。
霍興洲還是不理解:“她以前真的喜歡你啊。”
現在小姑娘變卦也太快了吧。
“你也說是以前。”江渝辭說。
霍興洲閉麥。
江渝辭看著掌心的開心果,“那我現在該怎麽辦。”
霍興洲看過去。
往日什麽都不在意的人,現在無助地問他現在該怎麽辦。
霍興洲有點想笑,哈哈他江渝辭也有今天。
但是不敢,笑了真的就絕交了。
“唉,兄弟,看你這樣,我真的也替你很難受啊。”霍興洲摸著自己的心:“我現在的心也很痛。”
江渝辭沉著眸盯了他一眼:“正常說話。”
霍興洲:“既然她心思變得快,你再讓她變回來不就得了。”
江渝辭從來沒有想過還有這條路,他黯然的眸子亮了亮。
霍興洲嘖嘖兩聲:“看吧,這方麵你就匱乏了,你知道我國一年離婚人數有多少嗎?因為出軌離婚的又有多少嗎?”
江渝辭:“關我什麽事。”
霍興洲:“......”
“我的意思是,結了婚的都能變心離婚,何況她隻是心思變了,你再把她勾引回來不就得了。”
“勾引人的事我不會幹。”
“也不能說是勾引吧,說好聽點,叫倒追,叫舔狗,叫引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