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局配合調查後的趙慈安被齊明楓接回家,一路上,齊明楓開車,趙慈安坐在副駕駛位置,身體仍舊顫抖不止。
她側眸看向齊明楓,男人薄唇緊抿,眉頭微皺,除了在剛上警車的時候低聲問了她一句:“他……有沒有……”
趙慈安當然知道他想問什麽,趕忙答道:“沒有,沒有。”
車內安靜的壓抑。
男人臉色陰翳神色晦暗不明,趙慈安不知道齊明楓是在為黃誌雄的行為憤怒,還是為自己的遭遇感到丟臉?
她聲音顫抖的開口:“明楓,他對我……什麽都沒有做……你要相信我。”
齊明楓微不可查的嗤了一下:“都這樣了。那幫該死的記者都拍下來了,現在網上全是這條消息,我怎麽想還有什麽重要的?”
趙慈安嚶嚶的哭泣,齊明楓不耐煩:“現在哭有什麽用,先想想後麵怎麽應對,才能把影響壓到最小吧!”
汽車剛好停到車庫,齊明楓拉好手刹,轉頭看趙慈安,有一些火氣:“你說你沒事在會場待的好好的,你跑那去幹什麽?”
“我……我以為是你……和方曉……”
齊明楓狠狠捶了一下方向盤,趙慈安不禁身體一個哆嗦,男人聲音冷戾不耐:“方曉!方曉!我都跟你說了,不要招惹方曉!現在好了,把髒水全沾到自己身上了,你滿意了?!現在整個富安還有我,都成了別人的笑柄!”
他下車,一甩車門轉身走了,趙慈安才在後麵緩慢的下了車,她身上披著警察臨時拿給她的一件舊衣服,身上因為跟黃誌雄掙紮過程中的磕傷扭傷曆曆在目,紅腫酸痛。
她一瘸一拐的跟在齊明楓的身後上了電梯,進門後直接去了衛生間沐浴,從浴室出來,家裏一片黑暗,安靜無聲,趙慈安走近臥室,卻發現空無一人,再一看,枕頭也少了一個,再回頭看看客房,門縫中露出一絲昏黃的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