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警?”警察一頭霧水。
“對!”霏霏把周暮推到前麵,拿下她捂著冰塊的手,指著她臉上的巴掌印說:“暮暮無緣無故被人打了巴掌,臉腫成這樣,我們不能報警嗎?”
警察:……
“能,但是……”
“既然能就沒有但是。”霏霏強勢地打斷了說話的警察,“這一巴掌是當著你們警察的麵挨的吧,你們都是目擊者,這還不能立案嗎?還是你們想就這麽視而不見?”
三個警察麵麵相覷,有些尷尬,他們的心思都在查案上,確實忽略了周暮被打的事。
“小朋友,你看呂欣媽媽也是因為女兒受傷受了刺激,才會衝動打人,但她的行為肯定是錯的,讓她給周暮同學道歉可以嗎?”
霏霏和周暮還沒說話,呂欣媽媽先因為道歉兩個字回了神,“道歉?就算不是她推的,她也威脅了我女兒,我打她一巴掌都是輕的。”
女兒是她唯一的逆鱗,任何人都不能碰。
“那也是你女兒先欺負暮暮的。”霏霏抱著手,拽拽地踱步到她麵前,“怎麽?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還是覺得暮暮隻有一個人,你就可以隨便欺負她?那你可打錯算盤了。”
呂欣媽媽想要靠近霏霏,立馬被鍾衛城伸手攔住了。
霏霏繼續說道:“暮暮的左耳受過傷,醫生說若是再受到外力衝擊,很可能造成永久性失聰,我會帶她去檢查,做傷情鑒定,既然你這麽有理,我們不接受和解,你等著法院的傳票吧。”
霏霏據理力爭、輕描淡寫地威脅人的樣子像極了嚴頌雨。
呂欣媽媽臉色鐵青。
警察們猶豫了一下,還是繼續調解,“呂欣媽媽,這事確實是你不對,我們建議你給周暮同學道個歉,否則,她們堅持的話,我們隻能立案了,你將被拘留,依你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