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柒聞言一怔，雖然不知道蘇夏為什麽這麽問，但還是把自己從始至終的理由說了出來：
“為了華夏的萬家燈火；”
“為了文明延續的可能！”
這麽十八個字，是所有加入鎮靈司的新人，都要牢記心中的。
此外還有針對個人的十六字…
“心中有責，肩上敢擔；”
“胸懷赤子，心存鴻鵠！”
然而，蘇夏卻是擺了擺手，再問：“把大義先放在一邊，我隻問你，另外的原因呢？”
“……”
陳念柒沉默了半晌，隨後才道出潛藏在心裏的那個…真正的原因！
“因為我想變強，強到可以在血靈襲擊時，保護想保護的人，不再無能為力，不再縮在某處，等著別人來救…”
蘇夏深出了口氣，不是他故意揭開陳念柒的傷疤。
隻是想借此讓她明白一個道理…
“所以現在，你明白了麽？”
陳念柒回過神來，怔了怔，而後，屬於霄堯的信息一股腦湧入腦海。
“！！”
“您的意思是，他沒有什麽想保護的人…或物？”
事實上，不用蘇夏來肯定，陳念柒也能確定自己的這個猜測了，之後更是舉一反三：“甚至，他還想毀滅什麽…”
這裏所指的，自然是白氏。
“而如果加入了鎮靈司，他想做的事情必然受限，哪怕不受管束，我行我素，對鎮靈司也有影響。”
蘇夏歎了口氣，這正是他想說的。
“他的心裏沒有守護，甚至是隻有報複，隻不過這小子藏得很深罷了，看看吧，走一步看一步。”
“……”
陳念柒無言，隻好默默記在心裏。
……
海城，城東。
冗長的隊伍終於走到盡頭，一名龍甲軍士兵核驗過霄堯的身份之後，便指引他上了身後的改裝靈驅飛巴。
不過，龍甲軍士兵手裏顯示的資料，不是霄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