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淨城堡內,柨峫公主在書房中大發雷霆,將案幾上的文墨一股腦掃落,墨汁飛濺,宣紙散落一地。
“你們這些廢物,幹什麽吃的!本公主養你們何用?連個人都看不住!”她雙目噴火,對著幾個烏國婢女怒吼,“怎麽一大早起來人就沒了,他到底去哪兒了?”
婢女們嚇得簌簌發抖,如秋風中的殘葉,瑟縮成一團,愣是擠不出半個字來回應。
“啞了嗎?本公主問你們話呢!”柨峫公主音量陡然拔高,見眾人依舊毫無反應,怒從心頭起,猛地一腳踹向離她最近的婢女膝窩。
那婢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疼得眼淚在眼眶裏直打轉,卻又不敢哭出聲。
“奴婢,奴婢真的不知啊,昨夜奴婢分明是瞧見柳大人睡下的……”
那地上的婢女一句話還沒說完,又被柨峫公主一巴掌扇過去,臉瞬間腫得老高。
“不知,不知,一問你們就是不知!”
她氣得又將其他幾個婢女都推倒,拔出圍在腰間的鞭子一下一下地抽打在她們身上。
那鞭子細,上麵還帶著軟刺,是她父君送的,用來懲治下人最是有用。隻要被那鞭子抽到,又麻又痛,但抽不死人,休養兩天就能結痂。
鞭子瞬間打破了婢子們背上薄薄的衣衫,不經意露出的皮膚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傷痕,很快又添了新的。
那幾個婢女忍著鞭打向她磕頭,邊哭邊說:“公主,奴婢知道錯了。”
“公主饒了奴婢吧,下次不敢了。”
但柨峫公主要是那麽輕易就能放過下人,她就不叫達燁柨峫!
等她打爽了,那幾個婢女背上已經血肉模糊,
達燁柨峫根本不把她們當人,踹了一腳其中一人的後背。
那婢子痛得幾乎要暈過去,本能地發出尖叫,“啊!”
達燁柨峫又用鞭子對著她們幾個狠狠甩了一下,“吵死了!還不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