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
這三個字，讓吳老等人皺緊了眉頭，卻又舒展了眉頭。
皺緊，是因為心裏癢癢，好奇這混賬玩意到底藏著什麽底牌。
舒展，是因為這小子，對自己的企業有著規劃和想法，開始知行合一，讓新生網絡開始有了百年企業的雛形。
雖然僅僅隻是一個雛形，但已經超過了90%以上的創業者。
等潘億年和蘇穎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拿到了提前進行結業考試的入門券，課時要求更是降到了1/3。
隻要完成規定課時，就可以提前進行結業考試。
隻要他們拿到英語四級證，就能提前拿到學位證畢業，然後拜入吳老門下，成為吳老的碩士研究生。
為此，很多教授一臉幽怨。
論地位，人家是享受國家津貼的院士。
整個商學院，也隻有院長蔡長青和已經退休十多年不再任教的老院長，能與之媲美。
論資格，在吳老麵前，他們很多人都是學生輩的。
就連院長蔡長青，都是吳老的學生。
沒法比，完全沒法比。
別說搶了，他們連個屁都不敢放。
甚至，等潘億年成為吳老的學生之後，包括班主任高誌成在內的好幾位老師，都得喊人家一聲師叔。
特麽的，開了個會，平白矮了一輩。
這叫什麽事啊！
包括高誌成在內，好幾個老師暗戳戳吐槽不斷。
潘億年並不知道這些，就算知道也不會在乎。
最多，也就是等他正式拜入吳老門下之後，讓那幾個給他下最後通牒的老師，喊幾聲師叔聽聽。
一路上，潘億年咧開了嘴。
就連蘇穎，那雙藏在黑框眼鏡後麵的眸子，都彎成了月牙。
然而，潘億年和蘇穎並不知道，他剛走出教學樓沒幾分鍾，高誌成就追了出來。
他們倆更不知道，迎接他們的英語老師，又是個什麽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