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祁司禮認識。
他們是常年跟在祁正瑞身邊的保鏢。
祁司禮抬了抬眉骨,視線掃過去。
眼峰如利刃,保鏢們一個個被看得心中發怵,氣勢明顯弱了不少。
祁司禮薄唇輕啟,“你們回去告訴我爺爺,下周我和我老婆會帶著禮物看他們。”
語氣毋庸置喙。
領頭的保鏢尤其為難,他是兩頭不敢得罪。
可若不按照祁正瑞說的話去做,他會馬上丟飯碗。
隻能硬著頭皮,畢恭畢敬地朝著祁司禮頷首。
“請祁爺不要為難我們,您知道老爺子的話,我們不敢不遵從。今天必須帶安小姐回去見祁老爺子。”
祁司禮不悅地皺起了眉,側身將安立盈嚴絲合縫地藏在了身後。
“看來你們是想為難我了?不過想帶走我老婆,也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完,祁司禮理了理袖子,看了一眼腕表,仿佛在計算時間。
保鏢們都心中一凜,麵露畏懼。
祁爺的名號不是別人抬舉來的,他的戰績早些年他們就有所耳聞。
如果動手,雖說是幾個人對戰祁司禮一個人,但真的說不好會不會贏。
領頭的保鏢驚得額頭都滲出了汗。
“祁、祁爺,這裏是餐廳,動起手來,傷到別人就不好了。”
“不想傷到人,你就帶著你的人回去,把我的話轉告老爺子。”
保鏢們不敢走,隻能站在祁司禮和安立盈對麵,賭祁司禮不會先出手,礙於人多,不得不和他們走。
餐廳經理被服務員告之,有幾個穿黑色西裝的人好像黑社會的,要欺負一對情侶。
一聽這話,餐廳經理很生氣。
法製社會,豈容他們這些社會渣滓為非作歹。
他小跑過來製止,看著穿黑色西裝的人厲喝道:“我已經報警了,請你們離開。”
保鏢害怕祁爺,但不怕餐廳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