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問海抬眼看向皇後,怒氣更甚。
“皇後,看看你教出的好兒子,朕還沒死,就敢結黨營私,陷害忠良了!”
皇後眸底劃過慌亂之色,可臉上卻露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皇上,崢兒怎敢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呢?這其間定然是有什麽誤會。”
皇後說著,餘光狠狠地剜了南宮燕一眼。
南宮燕卻無所畏懼地站在南宮問海旁邊,笑著道:“母後,這還能有什麽誤會呢?皇兄身為太子卻無故刁難剛打了勝仗歸來的蕭將軍。您非但不規勸一下皇兄,還將老夫人也接入了宮中。”
“幸虧蕭將軍乃是忠臣良將,這若是換成旁人,興許便會就此與朝堂生了嫌隙,轉而成為燕國之患。”
南宮燕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南宮問海的神色,見他臉色鐵青,便繼續道:“到時江山傾覆,民不聊生。皇兄沒想過,難道母後也沒想過嗎?”
麵對這咄咄逼人的質問,皇後怨恨地望向南宮燕。
她一向最不喜歡這個南宮燕,如今更加討厭了!
皇後知道此刻不是教訓南宮燕的時候,撂裙跪下,言辭懇請道:“皇上明見,崢兒之所以想要回虎符,隻不過是想讓蕭將軍好生休養身體代為保管。”
“蕭將軍在古門關險些身死時,崢兒聽見後可是痛哭流涕,生怕我們燕國失去蕭將軍這等良將啊!”
太子連忙附和:“是啊父皇!兒臣別無他想,隻是想讓蕭將軍好好修養身體而已!”
南宮問海沒有出聲,眼神不住地在眼前這對母子身上打量半晌抬眸看向了一側一直沒有出聲的蕭北梔。
“北梔,朕還是方才那句話,你隻管提,任何要求朕都會答應你。”
聽言,皇後茫然地看向身側的太子,太子則滿麵灰敗。
所有的目光聚集在蕭北梔的身上,他拱手作禮,沉聲道:“皇上,臣隻想帶祖母回府,還請皇上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