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夏這下真有點佩服了。
如果這事發現在現代她一點也不會意外——貨物一樣的時候就比服務,誰更內卷誰就勝利!
可在正處於計劃經濟下,抓投機倒把抓的極其嚴格的七十年代,敢這麽橫衝直撞都不知道該說有魄力還是太莽撞。
不過木已成舟,最壞的結果也沒有發生,徐知夏無意去打擊男人,眼睛亮晶晶的瘋狂吹彩虹屁。
陸定北聽著聽著就不好意思了,又伸手輕輕捂住她的嘴:“好了,該睡覺了,剩下的明天再說吧。”
睡覺?
徐知夏壞主意在腦子裏轉了一圈,見男人似乎沒有很疲憊的樣子,還是忍不住實施下去:“哦,睡覺啊,咱們一起嗎?”
徐知夏壞笑著,眼睜睜的看著他本就發紅的耳朵根越來越紅,清了清嗓子正打算大發慈悲的放過男人緩解一下尷尬的氛圍,就聽陸定北說:“好。”
陸定北或許還真是練出來了,幾個呼吸之間耳朵上的紅暈就消退下去,臉上更是看不出一點端倪:“咱們一起睡。”
徐知夏被抱著上炕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
陸定北話說的硬氣,真等躺在炕上的時候也隻敢遠遠的把徐知夏放在最裏側,自己脫了鞋襪安安分分的躺在外頭。
徐知夏一看就知道他在逞強,本質還是那個禁不住撩的,於是故意說道:“你這衣服在外頭不知道沾了多少灰塵,這一身都得換掉。”
陸定北僵直了身子。
徐知夏忍著笑:“你還記得咱倆之前那回見麵不?你穿白襯衫被水潑濕的那次,我當時就覺得這可真潮啊,沒想到你現在穿的更潮了。”
陸定北不自在的動了下身子,好像真的被她帶回了那天窘迫的場景,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女人溫軟的身軀貼上,徐知夏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當時沒法幫你,現在倒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