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趙耀祖這三條船還有一半的貸款呢。
真要每天空軍,他們堅持不了一個禮拜就得破產。
想到葉四海居然真的可以驅使虎鯨,趙耀祖暴怒的同時,又無比的羨慕。
又很……驚恐。
有些東西,最怕聯想。
自己嚇自己。
他下意識的就想認慫,幹脆直接退了水家那十五萬,然後賠禮道歉,以後再慢慢把麵子找回來。
但是就這樣認慫,碼頭上的人怎麽看?
被自己欺負過的人怎麽看?
宗族的人怎麽看?
婆娘孩子怎麽看?
家裏養的狗怎麽看?
不能忍。
幹他!
趙耀祖就不信,一個小兔崽子被刀架在脖子上還能不害怕?
明明有無數條路,趙耀祖卻偏偏選擇了絕路。
葉家的集裝箱屋子外。
幾個剛架起來的燒烤爐子炭火正旺。
婉婉騎在劉憨憨的脖子上。
劉憨憨坐在地上。
她隻有半隻的左臂放在劉憨憨頭上,右手抓著一串烤好的魷魚串,嘶哈嘶哈吃得正香。
現在她有家了。
家的感覺,和福利院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有了媽媽,有了哥哥,還有了姐姐。
還有一群寵著她的小哥哥們。
她要快快長大。
不能總是讓媽媽照顧她。
坐在燒烤架子邊上的葉四海一邊靠著串,一邊看著她那個可愛的模樣,很是有一種成就感。
他叫了一聲:
“婉婉。”
“哎”
婉婉飛快的抬起頭,臉上又是可愛的笑。
葉四海有些恍惚。
前世的日本,有一個小童星叫蘆田愛菜幾乎和婉婉一模一樣。
“哥哥烤的好不好吃?要是覺得不好吃,你可以自己來烤。”
婉婉連忙搖頭:
“不烤,院長嬤嬤說不可以玩火,會尿床。”
葉四海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