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之事,哪有輸贏可言?”
衛封寒皺著眉頭,看著裴行遲無理取鬧。
裴行遲先是冷笑,又開始大笑,笑得停不下來。
“哈哈哈哈哈,衛封寒,你這個小人,你不肯承認你輸了。每次你輸給我,你都當沒這回事。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把戲嗎?”
陸鳴雪站在一邊,皺眉看著裴行遲。
這還是她第一次見裴行遲如此沒有風度,糾纏不休,還滿腹怨念。
他究竟有多想贏過衛封寒?
這麽多年,他和衛封寒所謂的友情,又剩下多少真心?
衛封寒已是滿臉無奈。
“看來我沒想錯,我原以為我們是朋友,但你一直將我視作假想敵。當初你處處都想壓我一頭,包括最後去見倩兒那次,也是你故意約了個錯誤時間,對吧?”
裴行遲並未否認,但他也沒有承認。
在衛封寒提及這件事的時候,他看向了陸鳴雪。
像是心虛。
但完全沒必要,陸鳴雪對小孩兒內心的小九九根本不感興趣。
那時候的她,心裏眼裏隻有琵琶。
不過,這倒是能說明,裴行遲並非長歪了,他從根上就是歪的。
見陸鳴雪沒什麽反應,裴行遲想上前將她拉到自己身邊。
衛封寒怎可讓他如願,輕輕一帶,陸鳴雪便貼在他寬大的後背上,看不見裴行遲了。
“裴行遲,我勸你三思後行。倩兒還在等你。”
“衛封寒,你是以什麽身份將她護到身後?她如今是有夫之婦,就算鬧到宮裏,你也沒理。”
的確,隻要她一天沒和離,就一天不得自由。
她不能害了衛封寒。
“什麽理不理的,我隻知道她若是再回侯府,隻怕性命不保。如果你想鬧到宮裏,也好,我剛好求陛下恩典,放她自由,再為我倆賜婚!”
什麽?賜婚?
陸鳴雪看著衛封寒挺拔的背影,心想:他應該隻是想激怒裴行遲吧,否則當真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