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香蘭一個頭兩個大,一巴掌就打了過去:“號喪呢!”
那人捂著臉,不敢表露一點怒意:“二夫人,那些人被放出來了。”
“什麽?誰幹的?”
杜香蘭不甘心地看了一眼門外的兩人,又看了眼地上躺著的那些人。
“回府!”
門房忐忑道:“二夫人,這些人……”
“關門!”
杜香蘭哪裏會管這些人的死活,頭也不回地走了,看樣子,府內是出了大事。
阿薑慢慢磨牙,府門關上後,才問陸鳴雪:“阿雪,是衛封寒嗎?”
陸鳴雪點點頭:“嗯。”
她帶著阿薑過來,就是為了吸引出杜香蘭,給衛封寒製造機會。
那日影衛過來傳話,在慶豐侯府附近發現了杜隨心的蹤跡。
當時他們便推測,杜隨心或許和裴行遲勾結在了一起。
隻是後麵卻再未見過杜隨心,便猜測杜隨心恐怕是在慶豐侯府內住下。
而昨日傍晚,裴行遲帶著仆人前往鎮國公府拜訪。
等衛封寒接到消息的時候,已至深夜。
鎮國公府內漆黑一片,似乎什麽都沒發生。
裴行遲也早就回了慶豐侯府。
可事情絕不會如此平靜。
衛封寒便和她約好,若是到了午時還未回醫館,便讓她出麵,到鎮國公府門口攪渾水。
兩人上了馬車,一時不知道該不該離開。
倉促出門,馬車上沒有放暖爐,待在裏麵沒一會兒便渾身冷得發抖。
莫介一坐在車轅上,吊兒郎當地點評著她倆剛剛對敵時的表現,阿薑微微一笑,手毫不留情地揪住他的耳朵。
莫介一連聲求饒,又見陸鳴雪在看他,臉色一緊。
“幹嘛看我?你不會又想讓我帶你進去看看吧?”
陸鳴雪淺笑:“沒想到介一這麽了解我。”
莫介一捂著通紅的耳朵,想也不想道:“我帶你進去,留阿薑一人守在這兒?冷也冷死了!”